❶ 結合小說的基本特徵解讀小學語文課本中的魯迅小說《故鄉》
魯迅 先生的小說 作品歷來是中學語文 教科書編選的重點,尤其是《吶喊》集中的一些作專品幾乎成屬為各種版本語文 教科書的固定篇目。本文以現行蘇教版初中語文 教科書和人教版高中語文 教科書中魯迅 小說 作品為例,論述語文 教學中魯迅 小說 的文本解讀問題。
一、文本分布現狀及現有文本解讀觀點綜述
魯迅 小說 作品思想蘊籍深厚、語言簡約精緻,歷來是中學語文 教科書編選的重點。現行蘇教版初中語文 教科書和人教版高中語文 教科書的編選狀況如下表所示:
從上表可以看出,中學語文 教科書中魯迅 小說 作品是編選的重點,歸納起來有這樣幾個特點:其一,所選篇目大多出自《吶喊》集,只有《祝福》一篇出自《彷徨》集;其二,所有選文都採用全選的方式,包括《阿Q正傳》這樣篇幅很長的中篇小說 ,這為整體把握文本創造了良好條件;其三,初中階段的選文注重與學生的年齡階段結合,如《社戲》和《故鄉》中很多童年回憶都易於吸引學生的學習興趣,高中階段則倡導學生的自主性和探究性學習,如《吶喊·自序》和《我怎麼做起小說 來》兩篇文章是作者安排的小說總綱和寫作意圖,但它們的選入,對於學生自主性學習和探究性學習無疑具有重要的意義。
❷ 跪求蘇教版小學語文書課文《早》課文全文內容!
深冬,釀雪的天氣。我們在紹興訪問三味書屋。從新台門走幾分鍾,過一道石橋,踏進坐南朝北的黑油竹門就到了。
三味書屋是三間的小花廳。還沒進門,迎面先撲來一陣清香。那清香純凈疏淡,像是桂花香,又像是蘭花香。
細想又都不像,因為小寒前後,桂花早已開過,蘭花卻還要遲些日子才開。是什麼香呢?據說「三味」是把書比作五穀、蔬菜、點心的,也許這就是書香?三味書屋是幾十年前的書塾,當年「子曰」「詩雲」,咿咿呀呀的讀書聲,街上都能聽得到。
書屋朝西,門兩邊開窗。南牆上有一個圓洞門,里邊有小匾,上題「停雲小憩」。東面正中掛一幅畫,畫上古樹底下伏著一隻梅花鹿,那是當年學生朝著行禮的地方。
畫前面,正中是先生的座位,樸素的八仙桌,高背的椅子,桌子上整齊地放著筆墨紙硯和一把不常使用的戒尺。學生的書桌分列在四面,東北角上是魯迅用過的一張。當年魯迅就在那裡讀書、習字、對課,或者把宣紙蒙在《西遊記》一類的小說上描綉像。
現在所有書桌旁邊的椅子當然都是空的。想到幾十年前若是遇到這種情形,壽鏡吾老先生該會喊了吧:「人都到哪裡去了!」默默中我彷彿聽到了那嚴歷的喊聲,同時記起魯迅在文章里還寫過:書屋後面有一個園子,園子里有許多蠟梅。
我忽然明白了清香的來源:是蠟梅花。
邁進後園,蠟梅開得正盛,幾乎滿樹都是花。那花白里透黃,黃里透綠,花瓣潤澤透明,像琥珀或玉石雕成的,很有點冰清玉潔的韻致。梅飄香而送暖,梅花開的時候,正預示著春天的到來。二十四番花信風,一候是梅花,開得最早。
早哇!魯迅的書桌上就刻著一個「早」字。
這個字還有這樣一段來歷:那年魯迅的父親生了病,躺在床上。魯迅一面上書塾,一面要幫家務,天天奔走於當鋪和葯鋪之間。
有一天早晨,魯迅上學遲到了。素以品行方正、教書認真著稱的壽鏡吾老先生嚴厲地說了這樣一句話:「以後要早到!」魯迅聽了沒有說什麼,默默地回到座位上。他在書桌上輕輕地刻了一個小小的字:「早」。從那以後,魯迅上學就再也沒有遲到過,而且時時早,事事早,奮鬥了一生。
是啊,的確要早。要珍惜清晨,要珍惜春天,要學梅花,做「東風第一枝」。
內容簡介:
《早》是吳伯蕭先生訪問三味書屋後寫的一篇散文。文章通過對三味書屋陳設的介紹、臘梅花的贊美以及魯迅書桌上的「早」字來歷的講述,教育人們要珍惜時間,學習魯迅先生時時早,事事早的精神。
作者簡介:
吳伯簫(1906-1982), 原名熙成,當代著名的散文家和教育家。「文化大革命」中被開除黨籍。「文化大革命」結束後,任全國中學語文教學研究會會長、《寫作》主編、中國寫作研究會會長等職,並參加郭沫若著作編輯委員會領導工作。1981年10月,出訪英國,不久,當選全國文聯理事。1982年8月病逝。
❸ 蘇教版小學語文朝花夕拾有哪些課文
朝花夕拾
(魯迅散文集)
《朝花夕拾》原名《舊事重提》,是現代文學家魯迅的散文集,收錄魯迅於1926年創作的10篇回憶性散文,[1]1928年由北京未名社初版,現編入《魯迅全集》第2卷。
此文集作為「回憶的記事」,多側面地反映了作者魯迅青少年時期的生活,形象地反映了他的性格和志趣的形成經過。前七篇反映他童年時代在紹興的家庭和私塾中的生活情景,後三篇敘述他從家鄉到南京,又到日本留學,然後回國教書的經歷;揭露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種種丑惡的不合理現象,同時反映了有抱負的青年知識分子在舊中國茫茫黑夜中,不畏艱險,尋找光明的困難歷程,以及抒發了作者對往日親友、師長的懷念之情[2]。
文集以記事為主,飽含著濃烈的抒情氣息,往往又夾以議論,做到了抒情、敘事和議論融為一體,優美和諧,朴實感人。作品富有詩情畫意,又不時穿插著幽默和諷喻;形象生動,格調明朗,有強烈的感染力[3]。
❹ 蘇教版小學六年級上冊語文書里魯迅寫的一篇文章叫什麼
魯迅《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》
我家的後面有一個很大的園,相傳叫作百草園。現在是早已並屋子一起賣給朱文公的子孫了,連那最末次的相見也已經隔了七八年,其中似乎確鑿只有一些野草;但那時卻是我的樂園。
不必說碧綠的菜畦,光滑的石井欄,高大的皂莢樹,紫紅的桑椹;也不必說鳴蟬在樹葉里長吟,肥胖的黃蜂伏在菜花上,輕捷的叫天子(雲雀)忽然從草間直竄向雲霄里去了。單是周圍的短短的泥牆根一帶,就有無限趣味,油嶺在這里低唱,蟋蟀們在這里彈琴,翻開斷磚來,有時會遇見蜈蚣;還有斑蝥,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樑,便會拍的一聲,從後竅噴出一陣煙霧。何首烏藤和木蓮藤纏絡著,木蓮有蓮房一般的果實,何首烏有擁腫的根。有人說,何首烏根是有像人形的,吃了便可以成仙,我於是常常拔它起來,牽連不斷地拔起來,也曾因此弄壞了泥牆,卻從來沒有見過有一塊根像人樣。如果不怕刺,還可以摘到覆盆子,像小珊瑚珠攢成的小球,又酸又甜,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遠。
長的草里是不去的,因為相傳這園里有一條很大的赤練蛇。
長媽媽曾經講給我一個故事聽:先前,有一個讀書人住在古廟里用功,晚間,在院子里納涼的時候,突然聽到有人在叫他。答應著,四面看時,卻見一個美女的臉露在牆頭上,向他一笑,隱去了。他很高興;但竟給那走來夜談的老和尚識破了機關。說他臉上有些妖氣,一定遇見「美女蛇」了;這是人首蛇身的怪物,能喚人名,倘一答應,夜間便要來吃人的肉的。他自然嚇得要死,而那老和尚卻道無妨,給他一個小盒子,說只要放在枕邊,便可高枕而卧。他雖然照樣辦,卻總是睡不著,──當然睡不著的。到半夜,果然來了,沙沙沙!門外像是風雨聲。他正抖作一團時,卻聽得豁的一聲,一道金光從枕邊飛出,外面便什麼聲音也沒有了,那金光也就飛回來,斂在盒子里。後來呢?後來,老和尚說,這是飛蜈蚣,它能吸蛇的腦髓,美女蛇就被它治死了。
結末的教訓是:所以倘有陌生的聲音叫你的名字,你萬不可答應他。 這故事很使我覺得做人之險,夏夜乘涼,往往有些擔心。不敢去看牆上,而且極想得到一盒老和尚那樣的飛蜈蚣。走到百草園的草叢旁邊時,也常常這樣想。但直到現在,總還是沒有得到,但也沒有遇見過赤練蛇和美女蛇。叫我名字的陌生聲音自然是常有的,然而都不是美女蛇。
冬天的百草園比較的無味;雪一下,可就兩樣了。拍雪人(將自己的全形印在雪上)和塑雪羅漢需要人們鑒賞,這是荒園,人跡罕至,所以不相宜,只好來捕鳥。薄薄的雪,是不行的;總須積雪蓋了地面一兩天,鳥雀們久已無處覓食的時候才好。掃開一塊雪,露出地面,用一枝短棒支起一面大的竹篩來,下面撒些秕谷,棒上系一條長繩,人遠遠地牽著,看鳥雀下來啄食,走到竹篩底下的時候,將繩子一拉,便罩住了。但所得的是麻雀居多,也有白頰的「張飛鳥」,性子很躁,養不過夜的。
這是閏土的交親所傳授的方法,我卻不大能用。明明見它們進去了,拉了繩,跑去一看,卻什麼都沒有,費了半天力,促住的不過三四隻。閏土的父親是小半天便能捕獲幾十隻,裝在叉袋裡叫著撞著的。我曾經間他得失的緣由,他只靜靜地笑道:你太性急,來不及等它走到中間去。
我不知道為什麼家裡的人要將我送進書塾里去了,而且還是全城中稱為最嚴厲的書塾。也許是因為拔何首烏毀了泥牆罷,也許是因為將磚頭拋到間壁的梁家去了罷,也許是因為站在石井欄上跳了下來罷,……都無從知道。總而言之:我將不能常到百草園了。Ade,我的蟋蟀們!Ade,我的覆盆子們和木蓮們!……
出門向東,不上半里,走過一道石橋,便是我的先生的家了。從一扇黑油的竹門進去,第三間是書房。中間掛著一塊扁道:三味書屋;扁下面是一幅畫,畫著一隻很肥大的梅花鹿伏在古樹下。沒有孔子牌位,我們便對著那扁和鹿行禮。第一次算是拜孔子,第二次算是拜先生。
第二次行禮時,先生便和藹地在一旁答禮。他是一個高而瘦的老人,須發都花白了,還戴著大眼鏡。我對他很恭敬,因為我早聽到,他是本城中極方正,質朴,博學的人。
不知從那裡聽來的,東方朔也很淵博,他認識一種蟲,名曰「怪哉」,冤氣所化,用酒一澆,就消釋了。我很想詳細地知道這故事,全阿長是不知道的,因為她畢竟不淵博。現在得到機會了,可以問先生。
「先生,『怪哉』這蟲,是怎麼一回事?……」我上了生書,將要退下來的時候,趕忙問。
「不知道!」他似乎很不高興,臉上還有怒色了。
我才知道做學生是不應該問這些事的,只要讀書,因為他是淵博的宿儒,決不至於不知道,所謂不知道者,乃是不願意說。年紀比我大的人,往往如此,我遇見過好幾回了。
我就只讀書,正午習字,晚上對課。先生最初這幾天對我很嚴厲,後來卻好起來了,不過給我讀的書漸漸加多,對課也漸漸地加上字去,從三言到五言,終於到七言。
三味書屋後面也有一個園,雖然小,但在那裡也可以爬上花壇支折蠟梅花,在地上或桂花樹上尋蟬蛻。最好的工作是捉了蒼蠅喂螞蟻,靜悄悄地沒有聲音。然而同窗們到園里的太多,太久,可就不行了,先生在書房裡便大叫起來:
「人都到那裡去了?!」
人們便一個一個陸續走回去;一同回去,也不行的。他有一條戒尺,但是不常用,也有罰跪的規則,但也不常用,普通總不過瞪幾眼,大聲道: 「讀書!」
於是大家放開喉嚨讀一陣書,真是人聲鼎沸。有念「仁遠乎哉我欲仁至矣」的,有念「笑人齒缺曰狗竇大開」的,有念 「上九潛龍勿用」的,有念「厥土下上上錯厥貢苞茅橘柚」的……。先生自己也念書。後來,我們的聲音便低下去,靜下去了,只有他還大聲朗讀著:
「鐵如意,指揮倜儻,一座皆驚呢……;金叵羅,顛倒淋漓噫,千杯未醉嗬………。」
我疑心這是極好的文章,因為讀到這里,他總是微笑起來,而且將頭仰起,搖著,向後面拗過去,拗過去。
先生讀書入神的時候,於我們是很相宜的。有幾個便用紙糊的盔甲套在指甲上做戲。我是畫畫兒,用一種叫作「荊川紙」的,蒙在小說的綉像上一個個描下來,像習字時候的影寫一樣。讀的書多起來,畫的畫也多起來;書沒有讀成,畫的成績卻不少了,最成片段的是《盪寇志》和《西遊記》的綉像,都有一大本。後來,因為要錢用,賣給一個有錢的同窗了。他的父親是開錫箔店的;聽說現在自己已經做了店主,而且快要升到紳士的地位了。這東西早已沒有了罷。
九月十八日。